李代桃僵,妈妈变新娘 第二章



他们渡假的小镇很偏僻,驾车差不多要八小时才可以到达,那里的人口很少,不过却可以自给自足。车子离开了主公路,进入了小镇崎岖不平的路段,丽娥驾驶起来很吃力,幸好只有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渡假小镇了,心情也慢慢地轻松起来。 。 。 。 。 。蓦地,一只混身都是白毛的动物在车子前面冲过,丽娥的手下意识地一转,车子即时失控冲出了小路,再猛烈地撞击在路旁的大树上,车身严重损坏??,三个人都在撞击下昏倒在车内。

子宁慢慢的醒过来,立刻意识到他们遇到车祸了!他闭上眼,让晕眩慢慢的减退,他再轻轻的扭动四肢,除了感到身上有些痛楚外,并没有骨折脱臼等征状……… 。 。 。他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再察看其他人的情况。坐在后座位的月儿因为没有扣上安全带,身子撞向车窗上,破碎的玻璃令她满脸鲜血淋漓,失去生气的身躯倒卧在坐位上,子宁探探她颈上的脉搏,就知道她没救了!

他恐惧地转头望向旁边司机位的妈妈,她除了头部撞击在驾驶盘后昏迷外,身上也看不到有什么大伤痕,呼吸和脉搏正常,只是不知道头部的重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浓浓的睡意中,他听到有汽车的引擎声驶近,只是一会儿,他又失去知觉了。

当子宁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看看摆设,就知道自己身处在病房之中,只是不知道是那里的医院。

你终于醒了!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家走到他的跟前。

我……子宁觉得喉咙像给火烧,发不出声音来。

你不用心急说话,因为你的伤口感染导至发烧了,休息两天就会没事的!

老医生说。这里是小镇的诊所,你们暂时不可移动……你想知道同行的两位女士情况吧?

子宁点点头,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后座位的女士在送来诊所前已去世了。老医生顿了顿再说。

“坐在司机位的女士身体上没有什么大创伤,但头部因为撞击过重,脑里出现了瘀血,部份记忆脑细胞坏死……”子宁心如刀割,听到了月儿身亡没有什么感触,但却害怕妈妈受到伤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和询问,她恐怕已造成创伤性失忆!

她记不起事发的经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了!

妈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子宁的心沉了下来。

不过她坏死的脑细胞和失去的记忆看来没有影响她固有的知识和生活习惯,相信对未??来生活影响不大。我想如果她脑内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适当的引导,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局部恢复的,只是机会不大而已。

子宁的心蓦地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那计划可是影响着自己和妈妈的未来。 。 。 。他闭上眼,把整个想法在脑内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动规划起来经过两天的休养,子宁终于可以下床了。

“谢谢你,张医生。”子宁向老医生致谢。

“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体如何呢?”

“原来失忆的是你的妻子……她这几天的记忆和体力仍然未恢复。虽然意识有时清醒,但很多时候都很迷糊,人总是在昏睡,看来仍需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才行。”

“谢谢你的照顾。”子宁礼貌地说。

“那我先去看看妈妈的遗体,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医生说。

“你们的东西仍然存放在员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认领回来,你妈妈的死亡证也需要办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

在派出所那里,子宁取回妈妈和月儿的手提包,还有他们的行李。并在老医生的协助和签处证明下,利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文件。

“死者:宁丽娥性别:女性年龄:四十二岁死亡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时许死亡原因:车祸导至颈骨折断”因为月儿的脸孔受到玻璃严重的割伤,样貌变得很难辨认,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月儿身份的物件和特征,加上小镇里没有熟悉他们的人,更不会有人怀疑作为儿子和丈夫的宋子宁会撒谎,所以很容易就把“宁丽娥”的死亡证弄妥了。

“我想把妈妈的遗体火化,再带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们的心愿。”子宁名正言顺地把月儿的遗体彻底消灭。

“好的,我会替你办妥的。”老医生拍拍子宁的肩。

“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忆一定会很彷徨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子宁利用月儿的身份证替妈妈在医院登记了身份:“病人:李月儿性别: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入院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时许病因:车祸导至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症状:脑内有积血、引发创伤性失忆”子宁看着仍在昏睡在床的妈妈,心中激动不已,妈妈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将会合法地拥有她的人,甚至是心。 。 。 。 。 。

这个想法也令他的下体也即时胀痛起来!他突然发现妈妈的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套了一只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妈妈配戴了廿多年的结婚戒指!他立刻知道这是计划上的一个大破绽,他定心下来细想:妈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该没有仔细察看过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脱掉收回口袋中,他终于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妈妈慢慢的清醒过来,子宁很自然地握着妈妈的手,说:“月儿,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

“头很重、有点晕……”妈妈微微张开眼睛。

“嗯,你是谁?”

“我是子宁,你的丈夫。”子宁很温柔的说。

妈妈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亲切感。 。 。名字也不陌生,该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记得对方是谁!丈夫?她有丈夫吗?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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